十:方濟會生活對受造物的觀點
6. 萬物,不會影響佳蘭的內在心靈
佳蘭的作品,幾乎都是在教導如何培育天主與其追隨者──貧窮姊妹──之間的關係性的方法及途徑。當佳蘭有意描寫與耶穌基督之間的淨配神秘關係性時,這種培育的方法和過程具有極為親密性的描述,只要我們閱讀她給依搦斯所寫的信件,就可以瞭解她內心對天主所要表達的熱烈的愛情。許多在方濟內心世界尚未能展現出來的主題,卻在佳蘭的生活中呈現了出來。在有關萬物的主題方面,就是一個例子。
天主的追隨者在剝削自己方面的召叫,必然在她的生活道路及生活中被實現出來,沒有人會阻止她或是令她分心,也不會讓任何瑣碎的事物佔有她的心靈:
要以敏捷的步伐,輕快的腳步,忠實的步伐,使妳不染塵埃。願妳安全地、喜樂地及敏捷地,在謹慎的幸福道路上往前邁進。不要相信,或是同意那些會阻止妳的決意、並會在路上為妳放置絆腳石的一切。這樣,妳能在那上主之神召叫妳的成全之德的追求上,向至高者奉獻上妳的誓願。(佳二12-14)
佳蘭在她的書信中提到,我們真正的財寶是天主自己,是最為安全的財寶,其餘的都是有缺陷,在未來都會消失的:
藉著跟隨祂的足跡,尤其是貧窮和謙遜,妳也能毫無問題地,常在妳貞潔和童貞的身體上,精神性地懷有著祂,保有那使萬物皆被包容的祂,與此世其他易逝的佔有物比較下,妳所擁有的將會是更為安全的了。在這個世上,有多少的君王及王妃讓自己被欺騙了,即使他們的傲氣能夠沖上天,他們的手能夠觸及到頂端,但終結時,他們會如同糞堆,被人忘得一乾二淨!(佳三25-28)
這種看萬物的觀點,反映出對萬物的不迷戀的態度,起源於她的生活充滿著神修的經驗:天主以我們的心靈作為祂的寓所:
確實現在是很清楚的了;因著天主的恩寵,一個忠信的靈魂,是在所有;萬物之中最為值得的,是比上天本身更為偉大的。因為諸天和其他的萬物,都不能容納它們的創造者,只有那恆信的靈魂是祂的寓所及寶座;也只有藉著那邪惡者所缺乏的愛德才能做到。身為真理的本身說:「誰愛我,我父也必愛祂,我也要愛他,我們要到祂那裡去,並要在祂那裡作為我們的住所。」(佳三21-23)
世上所有的一切及受造物,甚至於最微賤的工作,也都要為聖善的祈禱及熱忱服務:「凡因主恩能工作的姊妹們,應忠實虔誠地工作,這是屬於一種有德的生活及共同的利益。她們必須要如此行事,以驅逐閒散;她們不能撲滅聖善祈禱和熱忱的精神,因為所有其他我們現世存有的事物,皆必須助長這種精神。」(佳規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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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對方濟的圖像,不只限定於他與萬物之間的親近關係,的確,他詠唱它的美,也對萬物感到如此的驚異而喜不自勝。然而,天主就隱藏在它內,同時,也給我們對萬物的存在及它與天主之間的關係,讓我們為此而去發現天主的一切,我們朝拜祂,也向祂表示感恩。
萬物之所以流露出美善,這是因為天主在它的深處及根源隱藏著,並且仍向缺乏遠見及可憐的人類顯示自己,有時萬物能夠鼓勵人類,但有時也會成為人類誘惑的原因。方濟仍認為,我們不能遠離作為我們美善及仁慈的唯一根源的天主。
人類、事物及發生的事件,都是我們生命中,與天主接近及相遇的時機和恩寵。的確,在許多的情況之下,它們是如此的隱藏,以致於有困難去發現它,更為糟糕的是,我們不會在萬物上經驗到天主的愛和眷顧的臨在。然而,正如方濟所說的,如果我們對所有的一切,都能表示感恩的話,我們便會發現及讚美這位是愛及仁慈的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