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吾主耶穌基督的天主父
2. 祂的聖子耶穌基督的父
方濟的作品中,26次的機會中,以耶穌的口說出「父」這個字。「父」這個字一般是指向天主,方濟回憶起耶穌所使用的「阿爸」,是耶穌與天主父之間,最具親暱及信任的關係性語言,尤其在下列的作品中表達出這個意義:《苦難日課》、《不具教宗諭令會規》、《致信友書信》及《天主經釋義》。
《苦難日課》裡為的十五篇聖詠都是耶穌向天主父所作的祈禱。其中的12個是耶穌向天主父所作的祈禱文;14次叫出「父」的稱呼,其中有13次表現出溫情的稱呼;這些聖詠都是方濟自聖經的內容所組成的,並表達出他在面對天主父時,所經驗到的獨有的親密性、信任和親近。方濟在這些聖詠裡,並沒有向天主稱呼為父:它是耶穌自己在與天主父的關係中所選用的字。方濟在自己的痛苦中,默觀了父與子之間的這種親密性:「我的聖父!」、「聖父!」、「是我至聖的父!」。
《不具教宗諭令會規》第廿二章所呈現出來的大司祭的祈禱,尤其是強調及突顯出個人與天主之間的親密關係性:
所以,我們對祂的言語、生命、教義和聖福音,要保持忠誠;祂屑於為我們祈求祂的父,並將祂父的名啟示給我們;祂說:「父啊!光榮祢的名罷!」「求祢光榮祢的子,好叫子也光榮祢。」「我不但為他們祈求,而且也為那些因他們的話而信從我的人祈求;使他們完全合而為一,為叫世界知道是祢派遣了我,並且祢愛了他們,如同愛了我一樣,我已將祢的名宣示給他們了,我還要宣示,好使祢愛我的愛,在他們內,我也在他們內。」
(會一,廿二41,53-54)
《致信友第二封書信》有一段很長的內容是有關「尊高、聖善和光榮的父的聖言……」的話,它以福音的話來描述建立聖體聖事的事蹟,領我們經歷在革責瑪尼園子時的夜晚,及在此刻時痛苦中的祈禱。這痛苦及汗如血般流下的情景之下,耶穌──天主父的聖言──仍寧靜地在被放棄中服從及接受天主父的旨意,就在這短短的三小節裡,便出現5次重複對父的稱呼,將自己完全地交付在天主父的愛裡:
父的聖意,是要將那已為我們降生且給了我們的,祂受福受榮的聖子,以祂自己的血,自獻於十字祭台上,作為祭品和犧牲。不是為了萬物藉著祂而受造的祂,而是為了我們的罪過,並為給我們留下榜樣,叫我們追隨祂的足跡。(信友二11-13)
耶穌所指向的父,無庸置疑地就是充滿著溫柔的父,「我的父!」然而,讓人更為肯定及確信的是父的聖德,因而,父是超越的及與我們之間有差距的;耶穌,最為鍾愛的聖子,在談到父時,常持著無限的敬意;方濟並不是從自己的經驗或是個人的感覺來啟示我們這一點,而是從他在唯一聖子耶穌身上所學習的經驗來告訴我們這一點。
當方濟提到或是談到天主時,總是保留及持著某種程度的敬畏;經常在談到父時,常以其他熟悉的具有敬意及隆重的修飾性質的名稱來稱呼這位天主父。父不只是親近及溫柔,祂也更是超越的天主。正如我們已經隱約可見的在父及子之間的深邃關係性,都應讓人表達尊敬、敬畏及羞恥之意。持著這種子對父的尊敬之意──這為信友提供了天主子女應懷有的心情──讓我們也能持著對天主父應有的敬畏之情。為此,方濟在他的言論作品教導我們:
啊!在天上有著一位大父,那是多麼神聖、慰藉、美妙和驚奇!(信友二54)